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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 想爷了没有(1 / 2)

李夫人的午膳还未做好,便打发红绫来告诉她们:靖王和定国公一起回府了。

沈长梨兴奋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
萧云衫听到定国公一起来了靖王府,身子僵硬,紧张的脸都白了。

沈长梨一瞧她的样子,恨铁不成钢地将她一把扯了起来,“怕什么?他又不会吃人。走,咱们出去迎他们。”

“九皇婶——”

萧云衫却怯怯地叫一声,“国公爷会不会怪我没有回府照顾老夫人?”

沈长梨直接给了她一个额崩,“萧云衫,出息点!傅大海还没有这么小心眼,他若敢当面挑你的不是,你九皇叔第一个就不会饶他!”

傅大海之所以没有着急回军营,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来靖王府蹭饭。顺便再探知一下萧衍真正的布局。因为他很清楚,老皇帝的计划只是计划。自古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。真正控制战场局势的人,从来都不是只做纸上谈兵的规划。战场瞬息万变,向来因势而定。

萧衍能不顾婚期在即,答应陛下出征,必然有他真正的意图。

而他对他,向来唯命是从。

萧衍慢条斯理地走着,表面什么情绪都没有,看到沈长梨,他眸光一闪,脚步不停,自信从容地走过去。

而傅大海正高兴地跟在萧衍身后哼着小曲,看到萧云衫,他身子一僵,瞪着牛眼,脚瞬间像钉在了原地。待萧衍发觉身后无脚步声回头时,就见傅大海挠着头站在后面眼睛直勾勾盯着萧云衫。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脸上的表情好像又有点惊喜,像是根本没想到云衫会出现在这里。

萧衍抿了抿嘴,觉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属下铁定会栽在云衫手里。

他趣味地收回视线,什么都没说。

沈长梨欢喜地迎上来,瞄着怂了一般的傅大海一眼,冲着萧衍嬉皮笑脸,装模作样冲他福了福,“爷,你回来了。”

萧衍满脸堆笑,突然伸出双手,宠溺地道,“过来,抱抱。”

沈长梨立马丢下萧云衫的手,嘻嘻笑着跑上去两手就圈住了他的腰,将小脸在他怀里拱了拱,“想爷了没有?”

知道他是故意秀恩爱,沈长梨翻了个白眼,“想爷有银子吗?最少得十两。”

萧衍低低一笑,伸手刮了下她的小琼鼻,“十两怎么够?阿梨的思念对爷来说价值连城。”

沈长梨眯了眯眼,今日这货嘴怎么这么甜?

她瞄了眼后面的傅大海,见他像傻了似的站在原地,一双牛眼瞪着他俩,就像看怪物一样。

沈长梨勾了勾唇,回头冲着后面的萧云衫道,“云衫,你男人来了,还不赶快上去抱一抱?”

萧云衫本来就拘谨,又看到她与九皇叔大白日的如此恩爱,惹得她脸红心跳。被沈长梨这么吆喝一嗓子,她才像回过神来,小步上前,冲着萧衍福了福。

“云衫见过九皇叔。”

“嗯。”萧衍轻嗯一声,手还抱着沈长梨,就以长辈的姿态冲着萧云衫道,“以后云衫要多陪陪你九皇婶,没事的时候就去找她,但一定要长心眼,别到时候让她给卖了。”

萧云衫从不知她一向不苟言笑的九皇叔还能开如此玩笑,只能说他俩的感情真是太好了,她正羡慕的不行,冷不丁被沈长梨抓着腕子猛地往傅大海身前一丢。

萧云衫惊呼一声,身子飘了一般就扑在傅大海怀里。

傅大海手忙脚乱接住她,一张黑脸都涨红了。

萧云衫惊魂未定地喘息几下,看到自己两手勾着傅大海的肩,整个人都偎在他怀里。二人对视一眼,都脸红心跳地立马分开。各自站在一边,羞的不敢抬头。

“云衫,今日靖王府就不留你们用膳了,快跟着国公爷回家吧!”沈长梨得意地说着,与萧衍十指相牵一起往锦绣园走,走了两步又回头,冲着云衫促狭地眨眨眼。

“云衫,别忘了九皇婶教你的话,一定要把握住机会!加油!”说着,她夸张地做了个加油的手势,惊得萧云衫身子又晃了晃,她根本不敢看傅大海的脸,觉得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。

见萧衍头也不回地走了,傅大海蹭饭不成,瞅了瞅自己媳妇,喉头滚动两下,声音低哑地道,“走吧!回家。”

他本来今日没打算回家,如今遇到自己媳妇儿,也被拒吃饭,他闷头在前面走。

萧云衫瞅瞅他宽阔的后背,抿了抿嘴,回头又看了沈长梨离去的方向一眼,抬脚跟上傅大海。

傅大海弃了马,跟萧云衫一起乘坐在马车里。

他虎背熊腰地坐着,萧云衫缩着身子坐在他一侧的软座上,喜鹊靠着萧云衫,同样地缩着身子。她大眼睛一会瞄着萧云衫,一会瞄着傅大海,觉得两个人不说话,国公爷的威压让她实在坐不住。轻轻挪动着身子,也不等马车缓下来,挑开马车帘子就钻出去与车夫一起坐在前辕上,才重重地舒了口气。

萧云衫想解释,她为何没有回家,而与沈长梨在一起。

她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要如何开口,不想马车突然一顿,立时停了下来。

外面急火火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云衫,云衫,我知道你在马车里,你下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说着,那人便用手拍打着马车壁。

萧云衫一听到张琼的声音,脸刷地就白了。

她僵硬着身子,冷汗直冒。不敢看傅大海,也不敢回答张琼的话。

而傅大海微微缩了下眼眸,反而放松地抱着臂将后背倚在马车壁上,两条大长腿一伸,直接将萧云衫护在了里面。

此刻的张琼正焦急地围着马车转,背上还背着个大包袱,车夫和喜鹊都吓的说不出话。

街面上人郡众多,定国公府的马车被张琼拦在马路中间,引得众人驻足观望。见张琼嘴里唤着云衫的名讳,都不收窃窃私语。

张琼得不到她的回答,情急地又猛拍马车壁,”云衫,我知道错了,那日我着实被靖王吓住了。可这些日子以来,我后悔死了,吃不香睡不好,没有一天不想你。我想通了,我要和你一起走,天涯海角,我们再也不分开。“

萧云衫脸若死灰,双手紧紧抓着裙子,一颗心怦怦像要跳出胸膛,头低的不能再低了。

”喂,张太医,你要做什么?你不能上马车——”外面突然传来喜鹊的惊叫。

萧云衫猛地抬起头,双眼紧张地瞪着马车帘子,还不等张琼爬上来,傅大海高大的身子一动率先钻出了马车,他魁梧高大的身子站在马车前辕上,看着费劲正要往马车上爬的张琼,冷冷一笑。

“张太医,本国公的旧伤复发,你要为本国公治伤,也不用这么着急拦我们夫妻的马车吧!”

张琼今日得到消息,知道萧云衫带着喜鹊去了军营,又独自驾马车回来,他便冲动地候在回定国公府的必经之路上,就是想拦住云衫,对她表明心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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