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眯着眼，面露沉思。

地灵丹他要掌握在手中，天绝草当然也想要。

远了不说，光是葛天川背后那势力，就不知道有多少修为强大的修士。光靠正面硬刚，胜算寥寥，天绝草是很不错的选择。

“算了，眼下当务之急，还是先将地灵丹炼制出来，尽快将灵石搞到手才是正事。天绝草效果再好，终究只是外力，也不能完全依赖。”

使劲晃了晃脑袋，苏言这才掏出丹炉，开始开炉炼丹。

云阳灵火灼烧之下，丹炉很快就变得通红发烫。

苏言屏息凝神，扬手一抓，将一份药草丢入其中。

学习了这么久的炼丹术，炼丹这一套，他已经非常熟练。

然而，这次的情况却大大不同。

九九八十一种灵植被投入丹炉之中，不同药性的药草相遇，立刻起了某种反应。

下一秒，丹炉中接连传出一连串“噗噗噗”的闷响声。

片刻之后，一股好似发了酵的臭鸡蛋一样的味道弥漫出来，笼罩整个山洞。

闻到这股恶臭，苏言立刻抬手一个呼风术，将山洞中的臭味驱除。

看着从丹炉中倒出的一堆黑乎乎残渣，他眉头紧皱，面带愁容。

“咳咳……好臭的味道。怎么回事？竟然在第一阶段就失败了？”

“这地灵丹，竟然如此难以炼制？难怪需要九九八十一种灵药，这下麻烦了！”

看着旁边堆放的另外两份灵药，苏言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慎重起来。

本以为，地灵丹就算不好炼制，只要能炼制出哪怕一枚废丹，也能用天地炉淬炼成正常丹药。

可现在的情况，药力还没等化开，就直接失败。

这情况，让苏言也是始料未及。

他这几年炼丹，参考的不过是一本炼丹入门的书籍。

一些深层次的技术和理论，根本没有。

反正对他来说，只要能成丹，哪怕只是废丹也足够了。